温凉水

人活着就是为了糸师凛

【JOJO】七宗罪 1

# 突然想用七宗罪写个系列故事 大概会有3~4对CP吧

# 毕竟是这种题材 所以里面的人物性格多少会极端一些(OOC直说好吗)先跪为敬!!!!

# 先写【傲慢】和【色欲】 是架空中世纪茸米的故事

# 涉及毫无历史基础的瞎编乱造 绝对不出于本心只是剧情需要的种族歧视(毕竟是比较久远的时代吧) 慎!




【傲慢】


“嗜骨毒药,自有人钟爱一生。”


 

1.

 

该死,我怎么又在看他。

乔鲁诺.乔巴拿难以忍受自己在屡次暗暗发下毒誓之后,竟然还是克制不了他在偌大的家宅之中,总是出于本能的寻找那名深棕色皮肤的男仆的冲动。

不该是这样的,一定有哪里不太对劲。

乔鲁诺一向醉心于迎着清晨初照进卧房的太阳,就像彩绘在弧型穹顶的圣母和基督,沐浴着破碎支离的同时又分隔而串联、造价不菲的七彩琉璃所滤尽的纯透圣光,以最古典和神圣的名义,为跪倒在十字之前的所有圣徒,以及这世上唯一的高洁纯净者施洗加冕。

“乔巴拿伯爵,您的长发,是我有生以来见到过最纯正的金色。”

面对跪倒在他面前,一边恭敬地托起自己的左手,一边在指间那枚祖母绿色的宝石戒指上,留下深深一吻的子爵,乔鲁诺按耐住当即就将手指缩起抽回的冲动,给了在场引介的布加拉提十万分的面子,却在宴会结束之后,转身就将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死士招来了身侧。

“去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乔鲁诺幽绿色的一双眼瞳,此刻由着那又冷又寂的月光作衬,本就鲜少波澜的一泓清辉,此刻竟泛上了些许美到不堪直视的残忍。

区区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子爵,不过近日得了王室几分不轻不重的宠爱,竟然就敢在他面前自称为“我”。

乔鲁诺.乔巴拿,在如今王朝的帝都之内,除了布加拉提王室赠予他的“黄金伯爵”的封号之外,还有比前者更加为众人所熟知传道的“路西法”之称:你再不会见到比乔鲁诺更加美丽明艳、魅惑众生的存在——他所拥有的绝世容貌,以及座下据敛的足以堆砌成山的黄金,让他即使是在这座笙歌夜夜、纸醉金迷的淫乱王城之中,都显得如此脱离尘俗、遥不可及。

而使乔鲁诺在最为尊贵的教皇面前都一度留名在册的,是他纵然面对千万人俯首跪拜的上帝,仍高傲的不愿低下自己敕封伯爵的头颅。

“你这是对上帝的侮辱!是僭越——你应该以不敬神明之罪被处以极刑!”

“可我就是觉得他并不值得——他可曾为我做过任何事情?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每一克黄金、每一片砖瓦,都是依靠我自己的力量得来的。”

傲慢的路西法,这位反叛天国、最终坠入尘埃的堕天使,如果他当真保留下了还未弥散于黑夜辰星的形体,那么尚能行走在人间的妖邪祸乱,大概就只能借用乔鲁诺这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蛊惑人心且罪恶傍身的异端躯壳了。

乔鲁诺从不曾因为他的傲慢而被绊倒抑或跌落——只因他有足够的能力与资本,可以永远低眉俯瞰座下如蝼蚁般踟蹰的芸芸众生。

“乔鲁诺,你到底还只是个伯爵,有时候真的可以稍微收敛一下性子。”

在与当今王室最受宠信的世子聊天闲谈时,乔鲁诺漫不经心地咽下一颗紫玉珍珠般圆润剔透的葡萄,一双雪白皓净的足尖,轻轻点在刚由婢女躬身俯首着悉心擦拭整洁的金丝地毯上,却在肌肤触及到那片纵是常人用尽一生,都可能没有资格染指分毫的昂贵毛绒时,嫌恶的将两脚微微向上抬起——绿翡般明亮水灵的玉珠,在眨眼间便瞄准了坐在一旁的布加拉提小王子,转而将纤细修长的腿骨搭在了只有王室贵族才配穿戴的顺滑丝稠之上。

“你说的有些时候,难不成是指现在?”

乔鲁诺与布加拉提自幼一起长大,后者在年龄上稍长前者几月,便相当自然的将自己带入了兄长的角色:这位仿佛由璀璨却质软的金子雕塑而成的漂亮伯爵,拥有纵使在名利场内混迹数十年,都不一定磨练得出的心机与谋算——若不是仰仗他的献计献策、鼎力支持,本来风雨飘摇的布加拉提王室,今日怕是不知要凋零破碎在这世上的哪处残垣了。

历朝历代的规矩,从来没有任何人能以十五岁的稚龄、单凭自身而非继承祖荫的,获得真正意义上拥有切实权力的伯爵称号。

可乔鲁诺.乔巴拿,就偏要做那历史上前无古人、开天辟地之先例——他固然是自泥潭里向上攀爬偷生,可他就是能凭借自己尚未全丰的羽翼,战胜无数光环权杖、世俗骂名,用满地零落的黄金,为自己铺设出一条直通天堂的光辉大道。

所以他是路西法——永远高贵自由、目中无人,只接受他人俯首称臣、万世敬仰的切骨“傲慢”。

而就是这样以其孤高无礼著称于世的乔巴拿伯爵,却在近日无比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无法自制的,格外关注起黄金城堡中一个身份卑贱的男仆。

那个仆人的名字,叫做盖多.米斯达。

 

 

 

2.

 

 

盖多.米斯达是与乔鲁诺的城堡签订下卖身契约的终身仆役。换句话说,除非乔鲁诺大发善心的赦免他自由,或者有朝一日他寻到某条出路逃出生天,否则米斯达这一辈子,都注定只能在这座奢靡华丽的城堡里辛劳终老。

乔鲁诺向来不喜欢同肤色深沉的人接触相处——大概源于他自身白皙如牛乳的皮肤,在高贵的伯爵大人看来,深色便等同于不洁,无论是浅棕抑或咖啡、淡黄乃至于褐色,都被乔鲁诺私自定义为能离他多远便走开多远的“不可触碰”之人。

若不是这类蛮牛的力气确实胜过白人仆役许多,乔鲁诺其实是不会愿意深色皮肤的人留在他的城堡里的。

而盖多.米斯达,正好就拥有一身曾一度被乔鲁诺怀疑为污浊肮脏的蜜色肌肤。

第一次同米斯达的近距离接触,在乔鲁诺看来,却着实是他急于从记忆中彻底抹去的奇耻大辱。

初逢的那天下午,乔鲁诺正在城堡中过分辽阔的浴池内泡着热水舒缓神经。在行将起身的那一刻,伯爵刚拉扯住一件用以裹身的雪白织衣,便于水下不甚触动了左腿的筋骨——在小腿肌肉传来的阵阵撕裂的疼痛之中,不慎呛下几口水的恐惧,让乔鲁诺终于暂时忘却了从来铭记于心的尊卑身份,开始盲目的向四周的仆从寻求帮助。

可是周围零星几个身娇体弱的婢女,如何有那个力气和胆子下水去捞扶她们的伯爵——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清瘦健美的男性身影,如一只长啸而过的黑翼猎鹰,堪堪在腰间系着一条以供遮羞的粗糙麻布,便带着一身淋漓的汗水与浓郁的麝香味道,如神话中傲然雄健的波塞冬海神,劈开层层叠叠的温热细浪,单凭一条胳膊,便将玲珑纤细的伯爵捞出了水面:待乔鲁诺自呛咳中缓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正以一个类似柔弱女子的姿势,被某个不知姓名的深色仆役紧紧搂抱在怀里。

“没有事吧,我的主人?”

于太阳光下熠熠闪烁的水珠,就像泼洒在他身上的钻石碎屑,高雅而不落庸俗,镶嵌在他平滑有致的每一处肌理,并在他浓黑的眼眸里,画出一片夜色中明明不落的守护星象,那么忠贞而虔诚的,将他最最珍视的伯爵主人于苦难挣扎之中,不带丝毫犹豫和迟疑的舍身相救。

但如果他知道自己即将为此番“善举”而付出生命的代价,或许就不会丢下手头于浴室外围的园艺工作,如此不假思索的踏入那片令人闻之色变的禁区。

一旁的女仆们犹在心中暗暗惋惜,如此俊朗帅气、心肠热络的米斯达,平日里总会在繁重的工作上照顾她们,也会时不时用树叶吹奏动听的乐曲,叫人不由臆想究竟会是哪位玉人,能够有幸得到这样俊秀的小伙发自身心的爱慕和青睐——可就是这样好的米斯达,今天却注定要被迫着迎接他生命的终结:伯爵不会放过任何看到他不雅仪态的人——即使这样并非出于恶意的越界,是为了依言挽救他的性命;更不要提乔鲁诺从来厌恶雪白之外的肤色,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位傲慢的伯爵,只会将米斯达的出手相救,当作对自己的玷污和羞辱。

有一位胆小的婢女,甚至当场便举起尖锐的枝杈戳瞎了自己的双眼,在汩汩血泊中低声哀泣的同时,还在双手合十的恳求上帝保佑她逃过此劫。

四下里一片假装无人注意的沉沉死寂之中,从未曾有机会直面自己主人的米斯达,此刻站在温暖服帖的水流当中,近乎陷入痴迷地凝视着怀里抱着的这位如玉如琢的少年:当即是什么高低贵贱都全然忘记了,他只感觉到一股自身体内部油然而生、势不可挡的激情和冲动,催使的他几乎当即就要低下头来,狠狠咬住伯爵那双早樱般粉嫩柔软的嘴唇。

乔鲁诺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同一个身份如此卑下的异色仆人,那么近那么紧的相贴在一起时,从来冷淡的眼瞳,几乎是立刻便泛起了汹涌的杀意——他的傲慢与孤高,从来不是小孩子闹脾气那样撒娇使性,而是如铁如钩般的冰寒刺骨:乔鲁诺不能容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践踏他的尊严,而他的自负,就仿佛一具将其与外界决然隔断的坚硬盔甲。对自我的执着与相信已经接近一种极致的病态,乔鲁诺确实足够优秀和美丽,而他也因为自己的超凡脱俗,开始慢慢漠视并放弃身边的整个世界。

然而宣誓要背离一切、反叛一切的路西法,终于还是在某个滚烫热忱的人类怀里,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收起了背后嶙峋畸形的骨翼。

米斯达见伯爵并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只一点比一点更加僵硬的在他的臂弯之间垂下脑袋,当即只觉得主人是筋骨疼得实在厉害——即使心中澎湃不息的感情已活像一壶烧开的沸水,他也丝毫不敢耽误主人身体上的康健。

“主人,我先扶您到岸上去吧。”

米斯达不识文字且无心政治,只因家中实在缺吃少穿,见七八个弟弟妹妹们整日嗷嗷待哺、肚饿肠穿,便咬牙狠心将自己卖了,只为能不时寄点银钱补贴家里——他喜爱花草绿植、晴天雨露,这世上一切为人公认的美丽和丑恶,他都能看到它们照得见光芒的一面:在踏入路西法的城堡之前,曾有好心的邻居盯紧了四下无人的时候,附唇于他耳边悄声叮嘱道,那位城中最为富有强大的乔巴拿伯爵,实在是个将杀人放血当作家常便饭的再世恶魔。

“可我行得正也坐得端,他如何抓得着我的把柄。”

米斯达才懒得理解那些多方权力之间的血腥游戏——至少在他看来,乔鲁诺.乔巴拿自然不是什么慈悲心肠的好人,但也没见他做过任何滥杀无辜百姓的恶事。王室贵族的争端便由他们自己处理,他不过是要向富贵豪门讨一碗活口的饭吃,任它怎样血流成河的博弈,也没道理祸及到自己这样的下等贫民。

“放开我。”

“可是主人,您——”

“我叫你放开。”

米斯达原本并不放心松开紧揽住乔鲁诺后腰的手臂,但在对上乔鲁诺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杀人的凌厉目光之后,并非是出于惜命的考虑,而是照顾着伯爵看似相当阴沉的脾气,他抽回了自己伸去背后的胳膊,却坚守底线般不愿放开扶住伯爵如雪肩头的右手。

“主人,如果我就这么放开了,您会站不稳的。”
从来没有资格直接在伯爵面前露面的米斯达,自然不太清楚乔鲁诺那样近乎丧心病狂的身份偏执:他比年仅十五岁的主人大了足足四岁,若不是后者实在动人的容貌,叫米斯达生出些许本不该有的绮念,他怕是会更变本加厉的,只将乔鲁诺当作一个不太擅长与人亲近的孤僻弟弟,在语间带上更多亲昵无奈的口气。

肮脏的颜色、以“我”自称、违抗命令、动手动脚......这其中任何一条罪状,都够曾经的乔鲁诺毫不犹豫的将自己颈间挂着的、那枚状若护身宝石的微型毒针,狠狠插进面前这位不敬之人的咽喉当中。

可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乔鲁诺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比起大快人心的报复,他此刻只想快点脱离这人比身下的泉水还要炽热百倍的躯体。

慌乱之下紧紧扶在腰侧的白衣已经给热水湿透殆尽了,乔鲁诺自然觉得他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和打击:但那番自每处骨缝里肆意生长出来的傲慢,正为他此时的无动于衷,而加倍折磨着那颗从来冷血冷性、一意孤行的如铁心脏。

“叫潘纳科特.福葛过来,我就在这里等着。”

急于把眼前这位莫名其妙乱人心曲的仆人支开身侧,乔鲁诺双手扶住自己犹在隐隐抽搐的左边小腿,无法排解的羞耻让他几乎不敢抬起头来,去看一眼那个仿若对待珍宝一般,将他又轻又缓地扶到池边摆设一圈的金线软垫上的男人。

自此以后,从来目下无尘,心扉紧闭的路西法伯爵,开始格外留意起平时只配在城堡外围侍弄植物、担当苦力的最下等的仆人——即使他依旧没有办法,同自己心中那位高傲的恶魔达成和解,依旧在注视着那人于烈日之下闪烁出灿金光芒的赤裸肌肤时,咬紧牙关的心生羞耻,又无法自控的暗暗欣喜着——

因为只是远远看米斯达一眼,他就会感到从未曾体验过的心安与快意。

 

 

 

3.

 

 

爱情的力量,从来都是使人自降身价、甘愿臣服的无解魔法。

乔鲁诺.乔巴拿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将因为自己向来放任自如的傲慢吃尽苦头——他不愿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低微下贱的仆人,不愿把自己放入追求者的行列,于尘埃漫漫间摸爬滚打、倾其所有亦不得善终。

可乔鲁诺又实在无法压抑下那灼烫到已经无法继续存留于眼眶中的视线。每次有口难言、欲语还休之时,他的脾气就会达到最为登峰造极的暴戾——仿佛要把自己无法在盖多.米斯达身上赢得的尊严,于其他本来与之无关的地方加倍奉还。

作为城堡最最底层的仆人,米斯达偶尔也会帮忙清理堡中需要运出埋葬的垃圾——这些堆积如山的秽物当中,自然也包括那些死于非命的尸体。

每当看到那一张张乌紫着嘴唇,或神态安详,或面目惊恐的脸颜,米斯达都会略带恍惚的回忆起,在浴池初会的那天夜晚,他带着满心蠢动与喜悦回到位于城堡偏门之外的住处时,正好就撞见了不知为何哭得满面泪痕,还在抽抽嗒嗒收拾着自己床铺的侍从友人。

“天啊,你竟然活着回来了!你竟然没有被杀掉——我还以为你肯定会.......伯爵,那个伯爵,他是路西法——”

费了半天功夫才安抚下糊了自己满身鼻涕眼泪的友人,米斯达几乎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只在指尖捏着一片恰好契合他唇部形状的厚实树叶,碍于城中持续整夜的严格宵禁,他没法儿在如此辽阔壮美的星空之下,为自己白日里方才破土萌发的爱情,吹奏一曲赞美与叹惋交相呼应的悠悠恋歌。

米斯达从一同工作的其他仆役那里,探听到了伯爵卧房的方位:由于他极好相与的友善和热情,即使米斯达拥有一身普遍为浅色仆从所轻视不齿的暗色皮肤,他也不难在短短一段时间的搭班之后,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本不该在仆人之间相互讨论的轶闻:

比如“路西法”的名号,其实是那位鼎鼎大名的王子布加拉提最先拿来称呼伯爵的;比如伯爵比起正面武斗,更加擅长隐秘的毒杀,因此也有“毒药伯爵”这一不甚尊敬的绰号;再比如米斯达最最关心的问题,不论是贪图美色还是财产,向伯爵抛出条件丰厚的世家联姻、并因此许下大片封地人臣的贵族多到数不胜数,却至今没有任何一家的姑娘小姐,有资格踏入这座黄金垒砌的城堡半步。

“说点不太尊敬的,我真的觉得伯爵这样的人,还是一辈子孤独终老比较合适。”

“是啊是啊,任谁都受不了枕边人如此心狠手辣吧.......虽然他杀的人里,多半都是布加拉提王室假借他的名义暗自处决掉的。”

“为伯爵冠上这样凶神恶煞的名头,任何人死在他手上都不会显得奇怪——这也是伯爵为什么如此目中无人,也还能在王城里安然生活的原因吧。“

米斯达听到这些言之凿凿的传闻,说不上心头泛起的究竟是股什么滋味,只在某天有幸于城堡的花园之中,捕捉到那抹消瘦寂寥的金色身影时,对“路西法”熟知后盘踞心头的恐惧,竟丝毫敌不过他不愿自己身上的花泥污垢,沾染那人高雅衣袍的怜惜之意。

米斯达向身边最近的一株绿植轻轻道了声“谢谢”,随后便摘下了一片翠嫩欲滴的叶子,将半身隐在缤纷交错的花丛之后,抿紧两瓣丰满干燥的嘴唇,吹响了一首他惯常用来哄弟妹入睡的欢快曲调。

他还不敢吹出任何足以表达那行将迸发之爱的绵长情歌。

伯爵在听到那阵突然奏响的叶笛声后,先是在装饰用的白玉水池边停住了脚步——在静静聆听这首节奏轻巧的曲子片刻之后,他那双冷绿颜色的眸子,带着点又恨又怨的无奈,几乎是凶狠的循声瞄准了米斯达藏身的那处观景。

“出来。”

一向高傲冷静的伯爵,还从来没有这样颤着嗓子、捂住心口地唤过任何人的名字。

“盖多.米斯达,你马上给我出来。”

 

 

 

 

 

【傲慢】END



剩下的故事一发应该可以完 在【色欲】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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