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水

人活着就是为了糸师凛

【承花】和学校里的不良谈恋爱是怎样的体验 2

# 极度OOC预警!!!!我也不想被打但写着写着就这样了(瘫)

# 真的又崩又沙雕


问题:和学校里的不良谈恋爱是怎样的体验 

 

 

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

 

现在想想,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发展是如此的难以预测,就比如J这个我本以为会成为高中三年宿敌的男人。一开始,我对他的敌意绝对不小于那些曾被他扎扎实实收拾过的不良少年,甚至我可能比那些人还更希望他能在这个校园里消失不见。但在经历了小巷事件后,我与J之间竟然潜移默化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与相处模式,或许通俗点讲,我可能会将其称之为不那么严谨与正式的“友谊”。毕竟自那之后,我们之间确实再没有形成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也许只是我在单方面担惊受怕)的气场。

在打消了J可能会将我的秘密暴露出去的忧虑后,我也不认为自己会被那一次失控击败而导致无法继续前进。因为那天之后,我产生了一种说来可能显得有点荒唐的念头:那天,我在眼睛被J用手蒙上之后,在感觉到他在试图帮助我一起重新埋葬我的过往之后,我竟对他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激与依赖之情:我真的已经孤独太久了。无论是曾经叱咤风云的“法皇”,还是现在一切以遵守规则为前提的风纪委员,我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没有可以一起共享所有的共谋,不知道什么是背叛,也没有什么可以供我依靠与仰仗。

而J给了我十几年来从未体会过的安心感:我知道你的秘密,我也尊重并支持你的选择。所以即使对于J这一系列举动的真实动机,我并未加之更深的思考,但我依然想要去相信这并不是什么玩弄人心的阴谋诡计:因为这种从出生到现在都从未得到的被保护的同盟感,让我不愿意过多理性的去纠结那些复杂的因果始末。

自那之后,我变得异常想要靠近J,我甚至向我的顶头上司提交了更换风纪委员辖区的建议,最后也很幸运得到了通过。

J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人,从我开始想要更深入了解他那一刻起,这个认识便是我分析他所有行为举止的最基本前提。作为风纪委员,多次见面下来我不止一次的提醒过J,不要穿着他的改良版校服在学校里面晃来晃去:J对我们学校的校服好像还比较满意,因为和其他喜欢穿私服展现自己风格的不良少年不同,他大多数时间都会穿着制服出现。但是他校服的扎眼程度其实绝对不会输给任何随意穿着的不良:就单论那条挂在校服领子上的大金链子,要是让巡视的校长看见,老爷子可能真的会直接被气晕过去。

J明显不是一个很有耐心且愿意听别人不断啰嗦的人。我说他的次数多了,有那么一回,他叼着一根抽到一半的烟,斜着眼睛就像在看一条搭着他裤腿不断吠叫的小狗,有些戏谑地翻了翻我用来记录那些违反校规校纪行为的笔记本,突然将含在嘴里的半口烟吐到了我的脸上。

看我在一片烟雾朦胧中一边咳嗽一边含着被刺激出来的泪水恶狠狠盯着他,J挑了挑眉,像在惊讶我这样的老油条竟然还会被烟熏成这样。

“你自己来解,解得下来我就不戴了。”

我什么话都没说瞪了他一眼,对上他认真的神情,我知道这个承诺是有效力的。想想我身为风纪委员的职责,要是能解决这个在学生中如此惹眼的刺头,想必也是大功一件。我于是将笔记本放在了窗台上,走到他跟前,踮起脚尖就开始解他拴在校服领子上的金链子。

好好的高中生戴什么黄金链子,还搞这么粗这么沉一条,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品位。我在心中暗暗腹诽,同时严重怀疑这样的校服连续穿上一周将会导致不可逆转的脊椎损伤。不知道该不该赞叹J心灵手巧,我揪着他的领子研究了半天还没找到突破口,心烦意乱之下我嫌链子碍事,就随意将它缠了半圈在自己手腕上。

由于J完全碾压我的身高,我必须很极限地踮着脚尖才能使得目光与他的衣领平行。以至于我手上动作了半天毫无进展,足尖倒已经开始发麻发疼,渐渐失去了知觉。

而J就带着那种很欠打的笑容垂着眼睛看我,混血儿异于常人的深邃眼眶与人工种植般浓密的睫毛漩涡一样吸引着我的视线,他的呼吸朝下打在我的额头上,拂过我的眉和眼,顺着鼻骨流淌至嘴唇。他的每次吐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逼得我需要不停的眨眼来缓解我的紧张与眼瞳的酸涩。

“你这架势,别人还以为你要揍我。”

J在我觉得马上就要找到解开金链子方法的关键时刻,突然握住了我拽着他领子的手,把专心致志于此的我惊得脚下一个不稳,顺势就倒到了他的身上。

J的身体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壮与结实,散发着连同样身为男性的我都会为之拜倒,即使还能开口也只会重复“yes,yes,yes”的强烈荷尔蒙气息。由于J衣领上的链子还被我缠在腕上,我这么往下一倒,J自然而然被我像牵狗一样勒了一下。他被拽的痛不痛我是真不知道,但他随后那声“啧”倒是把我腿都整软了。

“堂堂风纪委员,对前辈动手动脚,大庭广众之下投怀送抱,行为不端。”

J丝毫没有是因为他突然动作才害得我重心不稳的觉悟,反倒恶人先告状起来。

“你是不是也该在本子上给自己记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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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更换了辖区之后,我出现在高二教学楼的次数开始呈指数界级别增长。前辈与部长都当我是非常努力的在履行风纪委员的职责,无论是全员开会还是私底下交流的时候都曾大肆表扬过我,还是那种我听着都会觉得自惭形秽的夸法。

老实说,虽然事实上我确实去辖区去得很勤,但我并不是抱着“守护高二年级和平稳定”的伟大志向去的。说的直白一点,我的动力就是为了能见到J。虽然J作为合格的不良,出现在学校里面的次数着实不多,但去多了总能见上几回,也就能隔三差五浇灭一点我心头的焦虑。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这种焦灼感。明明像J这样知道我老底的人,我应该恨不能躲得远远的才对。但我不仅自告奋勇换来他的地盘值班,内心还跃跃欲试的渴望和他的接触交流能多一点,再多一点。如果他可以天天来学校就好了,我曾不止一次的这样想过。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纪律方面嘴碎过多的缘故,时间长了J仿佛也稍微听进去了那么一点,至少在出勤率方面,他已经不会屡次在留级边缘试探了。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天下太平”的善治假象,在学校一年一度的夏季运动会中,我被部门安排到了高二年级去做助手,专门负责带领同学们去检录,送水以及给他们背上贴号码之类的工作。

因为听说J在高一的时候就是运动会的主力,还是活跃在赛场上不落的金星,于是我很爽快的就应下了这门差事。

事实上我也颇得幸运女神的眷顾,算是求仁得仁,在男子400米项目的赛场上,我与作为选手出现的J碰面了。

在他肌肉饱满的背部贴上那张印着数字3的号码后,我提醒他做做拉伸什么的活动一下肌肉,就继续去为下一位选手服务了。当我贴完所有人的号码要回到裁判休息点的时候,正好瞧见了正蹲下身子调整着起跑姿势的J:他高大的身子躬成一个漂亮的弧形,极具爆发力的蜷曲的长腿,和那胳膊上纵横遍布的青筋,干净利落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明明白白彰显着这是一个多么强劲有力的敌手。

我呆呆盯着J看了可能有四五秒钟,忽然就想趁着还有时间过去给他再加加油打打气,指不定还能破个校记录什么的。想到的事就要立即去做,于是我快步跑上前去,看着难得个子比我矮了的J,伸手就想拍拍他的肩膀。

然而我怎么料得到,J他早一秒不好晚一秒不好,非要在我巴掌快拍下去的时候突然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如此难以预测的走势导致我根本来不及缩手或者改变轨迹,于是乎友情的拍肩就在J不知情的一顿操作下,变成了暧昧猥琐到不行的吃豆腐——

我的手好死不死贴在了J挺翘紧实的臀部上,对方在察觉到不妙后,立时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般瞪着杀人的眼神回过头来,要瞧瞧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这样偷袭他。

我当场就被吓傻了,连一句话都没有解释,仗着对方还要比赛没法儿轻易离场拔腿就跑。等一口气儿跑到裁判点,我仿佛见了鬼一般惨白的脸把同事们都吓到了,急忙围成一圈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能回答我一不小心吃了校霸豆腐,现在恐怕已经命不久矣了吗,我不能。

幸而男子400米的比赛进程不需要我跟进,不然以我那时候几乎停止了思考的大脑,指不定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误判来。我窝在裁判点灌了自己两瓶本来是为运动员准备的矿泉水,默默思考着比赛结束后要怎么做才能避免被J杀死。

我脑内已经开始回忆起“法皇”时期我与别人激战时的自保招式:因为我不仅比J弱上不少,最致命的是我还理亏,难道还能真跟他还手不成?

况且那么好看一张脸......我极有可能下不去手。

就在我恍恍惚惚计划着逃跑路线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穿云裂石的礼乐声,广播台值班的播音员激动到颤抖的声音也一并传遍了整个校园:

“高二年级组男子400米决赛刚刚落下帷幕!夺得桂冠的是二年A班的J同学!更令人惊喜的是他打破了校田径队保持了五年的400米纪录!”

我天,还真破纪录了,没想到我的预感还蛮灵验的!

“我们将在二十分钟后举行颁奖仪式,请——哎,J同学?400米比赛已经结束了,但是J同学——”

J在干什么?我把手上的空矿泉水瓶放下,心中颇有些忐忑的走出裁判点的帐篷,刚向操场方向望了一眼,一只火热的手掌就像个铁箍一样扣在了我的肩膀上,紧接着一阵巨力就将我狠狠向后拉去,我身经百战锻炼出来的反偷袭手段面临这样干脆利落的袭击愣是半点没派上用场。

当我的后背撞上一个仿佛着了火的铁板一般又烫又硬,还因为汗水的蒸腾而有些湿漉漉的胸膛时,我就知道我已经落入了死神的手中,估计只能靠讨饶换来一线生机了。

“J,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个,那时候是想——”

还没等我把解释的话说完,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仿佛被拧掉了一块肉的疼痛就激得我差点把舌头给咬掉,不单一个字都再说不出来,生理性的泪水也叫我眼前蒙了层纱似的一片模糊。

正把我紧紧制在怀里的J,一只手掐着我肩膀,另一只巴掌以牙还牙的按在我的屁股上。我不过一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倒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只大手基本把我大半个屁股都掐红了,痛得我话都讲不出来。

“你可真有本事。”

J明显是憋着一口怒气跑完的400米,在冲线后更是停都没停,直接跑来裁判休息点兴师问罪来了。

“骚扰完我拔腿就跑?十几年来还没谁这么毁过我清白。”

J松开那只钳住我肩头的手,转而拖住了我的下颚迫使我昂起头来,以便他贴着我的耳朵根跟我讲话。那潮湿灼人的气息直直扑在我的耳道与耳廓,这家伙身上的每一处仿佛都自带能让我浑身酥麻以至站立不稳的功能。

“我警告你别随便招我。再有下次,后果自负。”

J在松开我之前如是说道。

 

TBC


想写出不良承和花都是很少年意气 敢说敢做敢爱敢恨的感觉

然鹅(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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